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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公投计票基本结束 数据显示拒绝救助阵营胜出

(华联社综合报道)据英国广播公司(BBC)7月6日报道,希腊全民公决投票已经结束。此次公投将确定希腊是否接受欧盟委员会、欧洲中央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提出的解决希腊债务危机的金融拯救方案。目前计票已经基本结束,结果显示,反对接受救助方案的阵营胜出。
希腊内政部发布的数字显示,已经清点的选票中61%为“不接受”票,39%为“接受”票。反对阵营的票率远远超出公投前民意调查的预期。
希腊总理齐普拉斯发表电视讲话说,希腊人民将票投给了“团结和民主的欧洲”。他说,明天(7日)希腊将重返谈判桌,希腊的当务之急是恢复国家金融稳定。
希腊反对派警告,公投有可能令希腊退出欧元区。
希腊到底会不会退出欧元区?
《纽约时报》7月5日发表题为《拒绝欧洲领导人将重新定义这一国家的位置》(Rebuff to Europe Could Redefine Nation’s Place)的文章称,此次公投标志齐普拉斯大获全胜。虽然齐普拉斯似乎已达成心愿,但是他在此次公投中的胜利却没有解决什么问题,因为债主提出的援助不再在桌面上。很有可能这些债主会走开,留下希腊自己来面对违约、金融崩溃、从欧元区退出甚至从欧盟退出等等问题。
然而,更加危险的是希腊在欧洲的位置,因为有专家就公投结果对欧洲未来和世界金融市场意味着什么已经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一投票结果完完全全是一种没有回头的意思。德国经济部长格布瑞尔(Sigmar Gabriel)称,就如何继续救援计划的对话很难看到了。“齐普拉斯和他的政府正领着希腊人民走上痛苦的抛弃和绝望之路,并且也毁坏了希腊和欧洲走向和解的最后一架桥梁。”
希腊民众在公投中压倒性的胜利到底是福还是祸?
《华尔街日报》7月5日的文章《回绝欧洲,希腊投票对救援计划说不》(In Rebuke to Europe, Greeks Vote Resounding ‘No’ to Bailout Terms)称,希腊拒绝了世界债主的进一步救援计划,这会加深希腊和欧洲其他国家的分歧,也会将希腊推向破产的边缘,也会从欧元退出。
欧元区的稳定现在取决于希腊和它的债主是否能够找到这一危险死局的出路。柏林官员称,强硬派的欧元区政策领导人认为,将不听话的希腊从欧元区踢走会加强欧元区的地位,也会对经济改革表现不佳的国家,例如意大利和法国形成压力,促使他们进行改革。
《华盛顿邮报》在5日题为《在以压倒性的胜利的公投中,希腊拒绝了救援计划》(Greeks reject bailout terms in landslide referendum)的报道中称,尽管希腊民众在庆祝公投结果,但是,欧洲领导人的愤怒表明,希腊进一步的经济斗争才刚刚开始。在希腊银行快要没有偿还能力之际,有分析人士指出,希腊将会从欧元区退出。政府敌对派人士甚至绝望地认为,希腊可能会转向黑暗。
并且,此次公投结果也是对已建立的欧盟秩序的一次抨击。现在,仍不能确定的是齐普拉斯的赌博是否会有代价。欧盟领导人在5日称将在7日举行会谈,各国经济部长也会集会就此进行讨论。有几位欧洲官员暗示,可能不会再给希腊留后路了,事实上,这一次公投已经让救援协议达成的可能性更小。
希腊执政党副主席克劳可纳(Julia Klöckner)在推特上表示,欧盟并未是一个许愿基金会,只由一个成员来制定规则而让其他人买单。
欧盟财长迪赛伯勒姆(Jeroen Dijssel­bloem)则认为,公投结果让人对希腊的未来感到遗憾。
比利时财长欧沃特维尔特(Johan Van Overtveldt)称,希腊的公投结果会令事情更加复杂,但是继续对话的大门还是敞开的。
《金融时报》在5日的报道中称,在希腊举行的全民公投中,选民拒绝与国际债权人达成妥协,这一结果,也再次增大希腊留在欧元区内部的不确定性。
但是,该报道认为,否决结果也将令希腊陷入更深层次的动荡,目前希腊正努力阻止该国迅速耗尽资金的金融体系崩溃。随着“反对”阵营的获胜,债权人把这场公投视为希腊不想留在欧元区的明确抉择。
风险咨询公司欧亚集团(Eurasia Group)欧洲分析主管拉赫曼(Mujtaba Rahman)表示:“这可能标志着希腊已走上不归路。希腊和欧元区现在已进入完全陌生的未知境地。”
俄罗斯塔斯社在6日的报道中,援引俄罗斯经济部副部长利哈乔夫(Alexei Likhachev)的话称,“希腊公投是希腊脱离欧元区第一步”。他还指出,“希腊脱离欧元区对欧盟而言,应该算得上一种休克疗法”。
希腊危机和中国挂钩
彭博社5日发表题为《希腊和中国经济可怕的相似之处》(A Scary Similarity Between The Greek And Chinese Economy)的文章称,中国是世界上第二大经济体,仍在大量继续购买外币储备金。希腊是一个小的经济体,在不景气的经济中挣扎,甚至很难保持在欧元区。
但是,这两个经济体有一个共同点:从20世纪70年代到现在,他们共有的是一种半苏联经济模式,即经济的大部分是在中央和地方政府直接或者间接控制下。
两国政府在重要行业,例如通信、设施、交通和能源中作为管理者,这帮助低效的企业还债仅能够维持下去。同样,两国政府也几乎控制了所有的大型银行,通过政治命令而非市场力量来进行信贷配给。这也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政权,贷方和借方都是政府机构。
而这样的国家有风险和不稳定,主要表现为两种方式:第一个就是,政府将银行变成“算盘银行”。这样的结果就是造成不良贷款。第二个就是,贷方和借方关注于而非分散信用风险,这也有体系崩溃的风险,希腊危机恰恰证明了这一点。而这令两国的经济共同特点更加可怕。
希腊债务危机在今天能够产生这样广泛的影响,在于政府控制的银行和养老金都是中央政府和国有企业的借款人。简单来说,政府的一个机构将基金借给了另一个政府机构,并且所有人都是开心的,直到有人必须来为此买单的时候。到了这个时候,事态就变得不好看了。
这也恰恰是2011年发生在希腊的一切,当时,这个国家的半苏联模式崩溃,一个腐败的政府自此下台。这也是为何希腊领养老金的民众要排队在ATM机前取款。
在体系风险危机问题上,这一问题在中国更加糟糕。国有银行将金钱直接借给国有企业、房地产开发商等。
现在,想想希腊和中国经济规模的大小吧!你也就会明白了,为何中国的财政危机也会是一种希腊式的危机。唯一的不同可能就在于这一事情发生在中国身上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因为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而非是欧元区内一个小小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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