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是阴历中第二十三个节气,每年在阳历1月5日前后到下个节气“大寒”前的这半个月期间。小寒和大寒两个节气,都是反应天气冷暖温度变化的节气,到了此时,标志着进入一年中最寒冷的日子。
中国文化精准的记载了二十四节气的物候,都以当时生活体验的黄河流域为范畴。《逸周书.时训解》记载小寒物候,都是以鸟表态,曰:“小寒之日,雁北向,又五日,鹊始巢,又五日,雉始雊。”雁、鹊、雉都是鸟类,古人从鸟类身体掌握物候的变化,因为“禽鸟得气之先故也。”
“冬至一阳生”之后阳气越茂发, 到了二阳之候,雁将从南方避热而开始返回北方;喜鹊开始筑巢;进入小寒十天后,雄雌雉鸡同鸣。这些物候都带着天地阴阳五行变化的显现。
俗话说:“冷在三九”。三九,这时日最冷。从冬至日开始,以九日为一单位,三九正处小寒节气中。“冷在三九”,因而小寒食补的食俗文化成了各地的一道风景线。寒冬时节万物闭藏,寒气使得寒性凝滞易伤阳气。民俗中,个人冬季养生必须要重视顺应大自然养藏之势,毋伤毋扰身心,去寒就温,润泽五脏,无泄皮肤。《黄帝内经.素问.四气调神大论》中说:“冬三月,此谓闭藏,水冰地坼,无扰乎阳,早卧晚起,必待日光,使志若伏若匿,若有私意,若已有得,去寒就温,无泄皮肤使气亟夺,此冬气之应养藏之道也。”
黄历十二月称腊月,腊月初八一般落在小寒节气中,以2017年来说,1月5日交小寒节气,所以今天巧是腊月初八。俗话说:“腊八,腊八,小孩要炮,姑娘要花。”这一天的到来,标志着中国的春节大幕正式拉开了。从这一天起,人们就要开始置办年货,迎接一年一度的新春佳节。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传统节日,这一天要做的事情是很多的。
众所周知,农历的十二月又称腊月,在古代,腊本是一种祭礼,称大腊。每年的春夏秋冬,人们都会用牛、羊等祭品来祭祀祖先和天地神灵,其中冬祭是规模最大的,预示人们就就将冬祭的这一天成为腊日。起初,腊日并不固定在某一天,直到南北朝时,才将农历的十二月初八固定为腊八节。人们借此来祭祀祖先和天地神灵,祈求来年五谷丰登,家人平安、吉祥。之所以选择腊月初八,是因为腊祭之神有八种。腊八节的另外一项重要民俗可以在“驱傩逐疫”上得到证实。
傩是黄河流域的一种古傩戏,又称跳钟馗,今在湖南新化等地区仍有留存。它是上古时代图腾崇拜时期的一种仪式,从表现面上看傩的目的是驱逐疫鬼,因为疫鬼使人生病、致人死亡。在先民们看来,童婴是最容易生病、夭折的,因而为童婴驱逐疫鬼早在上古已成为傩的基本目的之一。同时,妇女不能生育或不生男婴,也被看成是疫鬼作祟,所以傩中包含着生殖崇拜的旨义是不奇怪的。而内涵则是通过各种仪式活动达到阴阳调和、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寿年丰、国富民强和天下太平。
在阴阳观念中,以阳为正,以阴为邪,傩神就是太阳鸟,是光明的象征,代表的当然是人间的正气,故用傩祭来驱逐阴气邪气。傩”乃人避其难之谓,意为“惊驱疫厉之鬼”。巫傩活动在生命意识上满足了广大信仰者的心理要求,长期以来,巫傩之风的传承与流布融入习俗之中。鼓是腊前驱傩与腊祭中的特殊法器,腊鼓作为神鼓,既能与万物神灵对话,又能“鼓舞”人心。鼓与爆竹在远古是有着血缘上的联系的,两者都具有神性因素。其神性意义在于,它们表达的是对来自雷神之雷声的模拟,这种声音响彻天空,摧枯拉朽,震撼非常。在古代,鼓有其不可替代的作用,同时亦有其适用的领域。总括起来,鼓使用的场合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在人们最为担心害怕不能预知其结果的事情上,隆隆的鼓声气势如虹,能给人们增声威、壮声势。二是运用在节庆的日子里。三是在军事上,两军对垒时使用。这个时候鼓的运用便能鼓舞士气,激发斗志。
在中华饮食文化中,有秋冬进补的民风,秋冬季节的节日食品,很多都与养生、滋补有关。在人体工程学看来,粥是第一养人食物,以粥养生已成为中华民族的重要饮食传统。腊八节正值数九寒冬,俗语言:“腊七腊八、冻死叫花”,天气之寒冷,可想而知。冬寒时节,机体处于封藏状态,阳气不致妄泄,脾胃机能亦较健旺,因此,这时正是养阴滋补的大好时机。在这样的严寒之中,食粥就成为了一种很好的节日饮食方式。
古时候,用红小豆、糯米煮成,后来材料逐渐增多。按照古俗,人们从腊月初七的晚上就要淘米、洗料、去核、精拣,半夜时开始煮,一直到第二天清晨,腊八粥才算熬好。所谓“五味调和,百味香”。煮粥之前,要把油加热,再放米炒过,随后将炒过的米放进热水锅里煮,就可将花生等材料放进去。整锅腊八粥有黄亮的油条、白色的豆腐、红色的胡萝卜、黑色的木耳、青色的青江菜,色彩鲜明。腊八粥熬好之后,要先敬神祭祖;之后要在中午之前把自制的腊八粥赠送给好友,最后才使全家人食用。腊八粥的食材,因各地物产而有不同。有配合初八日,以八样东西混合煮食。
“腊八粥”的主要原料为谷类,常用的有粳米、糯米和薏米。粳米含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钙、磷、铁等成分,具有补中益气、养脾胃、和五脏、除烦止渴、益精等功用。糯米具有温脾益气的作用,适于脾胃功能低下者食用,对于虚寒泄利、虚烦口渴、小便不利等有一定辅助治疗作用。豆类是腊八粥的配料,常用的有黄豆、赤小豆。赤小豆具有健脾燥湿、利水消肿的功效,对于脾虚腹泻以及水肿有一定的辅助治疗作用。果仁也是制作“腊八粥”不可缺少的食材。因为,果仁具有食疗作用,尤其是花生和核桃,必不可少。花生有“长生果”的美称,具有润肺、和胃、止咳、利尿、下乳等多种功能。核桃仁具有补肾纳气、益智健脑、强筋壮骨的作用。另外,还有一种好处是女性朋友更为喜欢的,那就是喝粥可以美容。尤其是对于现在工作繁忙,压力大的人群,经常食粥,真的是最好的良方。
李建军写于人体工程学
(北美)策略研究院
2017年1月5日洛杉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