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影响了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封城锁国为那些刚刚进入恋爱关系的情侣也带来前所未有的挑战。
疫情和封城是这些情侣感情升华的催化剂呢,还是给他们刚刚萌生的情感泼了一瓢冷水?
我们来听听以下这三名女子的故事。
我叫凯琳,今年33岁。我是美国人。
去年12月我决定离职一段时间去环球旅行。
2月初,当新冠疫情开始在中国肆虐时我正好在东亚国家。
于是,我决定赶紧离开那里前往欧洲。
我先到了西班牙的马拉加(Malaga),正好也想趁机练练自己的西班牙语。
在马拉加,我遇到了一名男子,两次约会后本想前往马德里。但新男友劝我别去马德里,称那里就要开始封城隔离了。
新男友说自己有一套两室、两卫的公寓,不如两人搬到一起住。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个玩笑,但很快就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就这样,我们在两次约会后就开始了同居生活。
一开始,我们很合得来, 关系进展神速。
我们对彼此和对方的家庭有了很多了解,虽然住在一起时间不长,但感觉就好像已经有3个月一样。
虽然我们相互之间非常友善和尊重对方,但与其说是像浪漫情侣,还不如说更像亲密的朋友。
一次,我和一位在马德里的异性朋友通话,男友马上就开始问东问西,让我很不自在。我们那时不过只在一起住了两个星期而已。
但与此同时,当他在社交媒体上跟人聊天时,我也禁不住猜想他在跟谁讲话?
有一天,我们终于吵了一架。吵架过程中两人都把自己在过去两性关系所受过的伤害搬了出来。
我对他说,“你从来不认真听!”,他则对我说:“你为什么老是这样?”
其实,我们吵得根本不是现在两人的事,而是过去所受过的伤害。
而在个人卫生方面,他比较马马虎虎,不像我很小心谨慎。
比如,我们两次去商店购物时,我都看见他用手摸脸。
而且,我们买回来的食品杂物他也不好好消毒。也许,他没有我这么神经质。
我们在一起经常拥抱、跳跳舞什么的。但如果说能有什么长远未来的话,恐怕还没有。
因为我们的家庭观念非常不同,他比我更传统些,他想要小孩,但我根本不想。
所以,我不知道当封锁结束后,我们的关系该如何了结。
(注:BBC在3月底了解到,凯琳与男友最后以分手告终。凯琳随后搬了出去。)
我叫茉莉,今年22岁。我是新西兰人,但我生活在英国,男友是英国人。
我和男友是在去年5月通过朋友认识的。我们生活在伦敦,但各自住在跟人合租的公寓里。
本来,我们打算今年6月搬到一起住,但突发的疫情让我们提前同居了。
我们搬到了男友父母的家中,好在他父母家房子较大,有足够的空间,还有一个花园。
但对我来说,最难的是无法见到我远在新西兰的家人。
如果没有疫情,我想家人时,可以跳上飞机就飞回去了。但现在却做不到。
跟男友住到一起后,总的来说还不错。
男友总能哄我开心,逗我笑。 她的父母人也不错。
我喜欢做饭,但男友父亲对我所做的食物一半都不能接受。
我跟他爸开玩笑说,到封城结束时我可能就能做到逼着他喜欢茄子了。
我跟男友因为外出购物的事也闹过矛盾。
他不想让我出去买菜。我跟他说他不能限制我,我有权出去买菜。
我也开玩笑说,等这一切都结束时,我要么可能被男友和家人甩了,要么可能就订婚了。
我叫罗茜,今年24岁。
封城前我开始和一女孩约会。我们不想把关系发展的过快,一切进展的缓慢而从容。
我们正要商量下一步该如何推进我们的关系时就赶上了封城。
之前,我们一个星期见一到两次面。
但封城后,我们不能再见面,这让我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虽然,我们经常互通短信以及视屏电话,但有时气氛会搞得很紧张。
我们聊过疫情结束后的计划,但还没讨论过两人的关系该如何发展。
尽管我俩对此都不太在意,因为我们对目前的现状和进展还算满意。
不过,我们也感觉到有一种停滞感, 特别是如果我们彼此连续几个月也无法见面的话。
这也让我一点也不敢松懈,但我试图不去为此过多的担心,因为目前发生的一切都太魔幻。
我尽量想着如何对付眼前的世界和生活,不让约会的事占据我主要的心思。
(文章来源:B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