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一鸣的画
一一他的画令我感兴趣的是他无心所往的自由涂抹。在艺术的天地间,规划在他的意识里似乎不那么重要,他所关注的是那希望充满灵动的画面。如果我们不在一些艺术的概念上纠缠,强调那些被熟读重复的词汇和附加上去的价值判断,绘画远沒有理论家说的那样复杂,绘画实际上就是这样一件事,即人与画面。看—鸣的画后对上述的文字就好理解了。
一一 韦尔申2007年一鸣北京个展所题前言
李一鸣自述
画画一一小时候父亲说”学画画没什么用”可我却天天翻书架上的画册看,全是外文的。文革来了,一带车让一个好同学拉家去了。他送给我一把他父亲己不用的开卢手摇电钻(我为了做半导体用)文革结束后父亲病了。在陆军总院治疗时碰见了这位好同学’他已经是脑医生了。我还不会画画。也想不起来那一带车的画册事了。再后来这位同学走了’我还活着。父亲身体越来越差,我问父亲绘画最根本的是什么?父亲写了一一神似两字。一周后,父亲离开了我。除了两个字.还留给我一幅1949年画的油画一一马克思。
1997年开始,我: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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